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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冬,很冷,出奇的冷,你说你想看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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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[5 }' P. V9 d4 k! {5 K 我问:“你在哪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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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e O3 c& I. B4 F7 @ 你说:“我在学校附近,你能来吗”?% Y, o6 P8 T* n/ m8 G( b0 } `
. r1 G/ W T; @# J “回去吧,天气很冷,看说什么雪”,其实我很想说你在哪,我马上就到。但是我不敢说出口,我不敢去见你,我害怕见了你以后很久很久才能把自己那团火扑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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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我扭不过你,我打了车,一路催促司机快点,快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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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a0 B0 p0 u m3 m 忘了看见你的的时候是什么情景,但每次总有个相同的感觉,我们关系很好,但又很陌生,每一次分别可能就是永远,到今天想想也许永远已经是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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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人民路走来走去,午夜的市区显得异常安静,一会是马达声,我印象中的马达声是噪音,或许我不是一个车迷。一会是夜空中淡淡飘来的音乐,很好听,我不知道歌名是什么,不知道是谁唱的,但每一个字都唱进我的心里。再后来,我再也没找过那夜空的声音,我知道,偶然间听见美好的音乐不要刻意去寻找它,不要把它下载下来反复的听,而我们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,等待下一个偶然,偶然的悸动。或许下一次是很多年,亦或是不再。但是没有遗憾,没有后悔,因为至少曾经那首歌带给我悄悄深藏的空白的经历。) c( `, } n3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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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在听你说,我一言不发。最后你说累了,雪越来越大,这么多年没下那么大雪。好大。只记得我们躲在一家门店的门檐下,我还是一言不发。我忘了那时候我在想什么,也忘了我为什么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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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还在不停下,好像是要把所有路人困在路上,让所有的避雪的人回不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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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人也包括我吧。/ O7 D" O7 V! ^0 \' ~! L/ a
9 h7 E* s" J" Z% ^: v 我记得那时你讲话的时候总喜欢一边仰着四十五的角度,一边拉着我的胳膊。我总认为我们还没有亲密到这样,我总是在甩开你的手臂。每次你讲话时候我总是偷偷的砖头去看看i,不想被你发现。* ^& }4 m8 f9 ] n9 m"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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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晚的路灯很暗,暗的让我看不清你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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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一直避雪,前面的路灯下,雪花安静的表演,我们就客串了一次他们的观众。我承认他们表演的很好,意犹未尽。可是此时的北国,漫天大雪,我再也看不到那样动心的表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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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c1 L6 `! G( R 我曾经去找过很过路灯下,我想再看一看那夜空中的黑白照片的穿梭。可是一个人走在雪夜中总想早点回家。他们在赶我而不是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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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O$ h, E8 y. E% n. y5 n3 k$ _; r 时间过的很乱,已经不记得我上一次认真看雪是什么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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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像是在梦中一样,因为后来我再也没找到那样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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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控制不了我能在梦中做些什么,所以我时常去灌醉自己,希望能够在一次次的醉后雪夜归去的时候能够再一次看见久违的雪。世界很大,哪里都有雪夜,世界又很小,那场雪永远放在我的小世界了。只是在自己的小世界里,一次次的遇见,一次次的看见黑白色彩的雪夜,没有声音,没有人来人往,世界就停留在那一瞬间。1 q2 q5 a0 ^. \" 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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