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世道,找个媳妇真是太难了。就说男的吧,想结婚谈对象,简直跟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似的,人多机会少,能成的没几个。 而且结婚这事儿,花钱的地方可太多了。女方家要彩礼,少则几万,多则十几万、几十万,这可不是笔小数目。 除了彩礼,还得给买金镯子、金项链、金戒指这些金银首饰,一套下来又是好几万。普通人家哪有这么多闲钱? 好多男的家里,父母一辈子省吃俭用,把牙缝里抠出来的钱攒着,也只够给儿子娶一次媳妇的,真是不容易。 好不容易把婚结了,日子也不轻松。一家子的开销都压在男的身上,柴米油盐、孩子上学(要是有孩子的话)、双方老人赡养,哪一样不要钱? 没办法,好多丈夫只能背井离乡,去外地打工挣钱,就为了让家里人能过好点。 有的夫妻感情特别好,舍不得分开,就一起出去打工,不管在哪儿,两个人互相照应着,苦点累点也觉得值。 但也有不少男的心疼媳妇,觉得外面打工太辛苦,不想让媳妇遭那份罪,就自己出去挣钱,让媳妇留在家里,照顾老人孩子,守着那个家。 可话又说回来,结婚容易,把日子过好、把家守住可太难了。 要是留守在家的媳妇,经不住外面的诱惑,或者两个人长期分开感情淡了,最后闹得家里鸡飞狗跳,过不下去了,那可就亏大了。 不仅媳妇没了,当初花的那些彩礼、买首饰的钱,大概率也打水漂了,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想想都让人难受。 所以啊,结婚了就得好好过日子,互相体谅,互相珍惜,才能把家守住。
29岁的张强蹲在工地宿舍的铁架床边,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存折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 “爸,16万8的彩礼加上6金,这都快20万了。” 他对着电话那头的父亲声音发颤,“她还说必须再买套房,不然就不结婚。” 电话里传来父亲沉重的叹息:“强子,咱家就这条件,能娶上媳妇不容易,爸再去给你借点。” 去年冬天的相亲会上,他初见32岁的李梅时,对方涂着亮粉色的指甲油,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。 “我可告诉你,彩礼少于16万8免谈,还得有6金。” 李梅拨着头发,眼神扫过张强洗得发白的外套,“对了,必须得有套房,不然婚后住哪儿?” 张强咬着牙点头,他跟着父亲在建筑队扛了八年水泥,肩膀磨出厚厚的茧子,好不容易攒下的16 万8彩礼钱,是他全部的积蓄。 “金镯子、金项链这些都好说,可买房……” 他搓着手,声音里带着恳求,“能不能先领证?房子我慢慢攒钱买。” “不行!” 李梅猛地站起来,包往桌上一摔,“没房结什么婚?我都32了,难道还要跟着你租一辈子房子?” 最终张强没办法,只能咬着牙贷了30年的款,在县城边缘买了套两居室。 签贷款合同时,他看着每月近四千的还款金额,喉咙发紧,却还是硬着头皮签了字。 因为新房要装修,结婚后小两口只能暂时租住在离新房不远的老式居民楼里。 婚后第六个月的清晨,张强把最后一个行李箱塞进面包车后备箱,妻子李梅站在出租屋门口,双手抱在胸前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 “我跟爸妈去南方工地,那边工资高,能多攒点还房贷。” 张强拉了拉她的袖口,“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的,别总熬夜。” 李梅甩开他的手,转身往屋里走:“知道了,啰嗦。” 门框把她的声音切成碎片,飘出来的还有一句嘟囔,“挣那么点钱,还不够我买个包。” 坐在颠簸的面包车上,张强的父亲张建国叹了口气:“强子,委屈你了。” 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:“那16万8的彩礼,是你爸卖了老黄牛才凑齐的,还有那6金,你妈我把陪嫁的镯子都当了……” 张强望着窗外倒退的树影,喉结滚动着:“只要她好好过日子,值。” 车窗外,李梅站在二楼阳台,正低头刷着手机,连挥手的动作都没有。 张建国接到房东电话时,正在工地捆钢筋,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发麻。
“喂,是建国哥不?” 房东王婶的声音带着犹豫,“你家强子和梅梅…… 每天晚上能不能小点声?动静太大了,我家孙子还要上学呢。” 张建国手里的钢筋 “哐当” 掉在地上,他对着电话喊:“王婶你说啥?俺们一家三口都在广东呢!强子压根没回家!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王婶的声音更迟疑了:“不对啊,我昨晚起夜,明明听见你家出租屋有男人说话声,还不止一个……” 张建国挂了电话,腿肚子都在打转,赶紧给张强打视频。 视频里,张强正蹲在脚手架上吃盒饭,看到父亲煞白的脸,手里的筷子 “啪嗒” 掉在地上。 “爸,咋了?” 张建国把王婶的话重复了一遍,张强手里的饭盒 “哐当” 砸在铁板上,菜汤溅了一脸。 “不可能!她一个人在家……” 他突然想起前几天给李梅打电话,她总是匆匆挂掉,说自己在忙。 “爸,我现在就请假回家!” 张强的声音发颤,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乱点,连请假申请都填错了三次。 凌晨两点,张强带着父母摸到出租屋门口,钥匙插进锁孔时,他的手抖得厉害。 “咔哒” 一声门开了,客厅里的景象让三个人倒吸一口凉气。 沙发上扔着件没洗的男士T恤,地上散落着几罐啤酒,阳台的晾衣绳上,赫然挂着一件初中生校服。 “谁在里面?” 张强一脚踹开卧室门,昏暗的台灯下,李梅正和一个半大男孩挤在一张床上,男孩吓得猛地坐起来,露出胸前没褪干净的青春痘。 “你是谁?!” 张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李梅慌忙抓过被子裹住自己,脸色惨白如纸。 张建国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李梅说不出话,母亲直接瘫坐在地上哭嚎:“你这个丧门星!俺们家对不起你吗?” 男孩却梗着脖子站起来,个子比张强还高些,却带着少年人的莽撞:“关你们什么事?我是她远房表弟!” 张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 —— 那是自己临走前买的牌子。 “表弟?表弟会睡在我媳妇床上?” 他一拳砸在男孩脸上,血瞬间从少年的鼻孔涌出来。 张强像疯了一样扑到床边,抢过李梅死死抱在怀里的手机。 屏幕亮起的瞬间,弹出的相册预览让他眼前发黑 —— 里面全是他和那个少年的亲密照片,有在出租屋拍的,甚至还有在新房毛坯房里的。 “你不要脸!” 张强把手机砸在李梅脸上,“我花了四十万娶你回来,你就给我干这个?” 李梅捂着脸尖叫:“张强你敢打我?日子没法过了!” 她突然扑到张强身上撕咬,指甲在他胳膊上划出几道血痕。
那个少年趁机想溜,被张建国一把揪住后领:“小兔崽子,你多大了?” 少年梗着脖子:“17!要你管!”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,王婶挤在最前面:“我就说不对劲,这小子上周还在楼下买烟呢!” 张强母亲哭着拽住一个邻居:“你看看!你看看!这就是俺们花16万8彩礼娶的媳妇!结婚才半年啊!” 李梅突然冲到楼道口,对着楼下喊:“张强你要是敢离婚,我就从这跳下去!” 可她眼角连滴泪都没有,反而偷偷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。 警察赶到时,李梅正坐在三楼阳台边缘晃着腿,嘴里骂骂咧咧:“姓张的,你给我等着!这婚必须离,彩礼一分不退!” 张强蹲在楼梯口,手里捏着被撕碎的结婚证,指缝间渗出鲜血。 一个年轻警官劝了半小时,才把李梅拉下来,铐上手铐时,她还在挣扎:“你们凭什么抓我?我又没犯法!” 少年被另一个警官带走时,还回头瞪了张强一眼。 警车里,李梅突然对着警官喊:“我跟他早就没感情了!是他自己没用,赚不到钱还想管我?” 几天后,消息传到网上,评论区炸开了锅。 “32岁已婚女和17岁未成年?这女的怎么想的?” “那16万8彩礼是大风刮来的?打工仔的血汗钱就这么糟蹋?” 还有人翻出张强结婚时的视频,画面里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,给李梅戴金镯子时,手都在抖。 张建国在派出所门口给亲戚打电话,声音沙哑:“彩礼要不回来了…… 房贷还得还…… 强子这后半辈子,算是毁了。” 电话那头传来叹息:“当初就不该找比他大的,还花那么多彩礼……”
警灯在夜色中闪烁,映着张强布满血丝的眼睛,他望着空荡荡的楼道,突然蹲在地上,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。其实啊,幸福的家庭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说到底都差不多。 就拿夫妻来说,俩人得一条心,好的时候一起享福,难的时候也得攥紧拳头一起扛。 不管是平常过日子还是遇到啥坎儿,总得想着对方,哪儿能各顾各的呢? 就像有的家里,男人为了多挣点钱,撇下家出去打工,女人在家把老人孩子照顾好,把屋子收拾得妥妥帖帖。 等男人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的,这日子不就有奔头了吗? 可偏偏有人不懂得这份踏实。就说有个女的吧,结婚才半年,男人刚出去打工没多久,她就耐不住性子了,在外头跟别人不清不楚,这事儿干得也太不地道了。 先不说对得起对不起家里的男人,就这行为,往小了说是没道德,往大了说就是没良心啊。 现在这社会,男的想结个婚真不容易。从一开始处对象、订婚,到最后办婚礼,哪一步不费心费力? 光是彩礼就得攒好多年,还有那 “三金”“六金” 的,哪样不是真金白银? 男人愿意掏这些钱,说白了就是打心眼儿里想跟你好好过日子,把你当回事儿才舍得啊。 再说了,这男的也是疼人,知道外面干活累,就让女的在家待着,不用出去风吹日晒,吃的喝的、家里的开销全由他一个人扛。 你说这样的男人,打着灯笼都难找吧?自己啥也不用愁,就把家看好就行,这多省心? 可这女的倒好,根本不把这份好当回事儿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 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,这女的竟然跟未成年搞到一块儿去了,这可不是小事儿,简直是往法律的枪口上撞啊。 未成年那可是受法律特殊保护的,跟他们发生不正当关系,这已经踩了法律的红线了。 真要是人家家里追究起来,或者被查到了,那可不是道歉认错就能完事的,该受的惩罚一点都跑不了。 所以说啊,做人得有底线,结婚了就得守着婚姻的本分。 人家真心待你,你也得拿出真心回报,别等到出了事儿才后悔,那时候啥都晚了。 - d1 O: Y& S# O% x# R%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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