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师庵古庵晨钟年轻影 广州小北的药师庵,清晨五点,晨钟还没敲响,佛堂里已经有二十多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子,都穿着袈裟来回走动。她们皮肤白净,僧袍袖口偶尔露出翡翠手镯,听说每月只有300块生活补助,这镯子看着就不是她们能戴的。 每逢初一十五,山脚下的停车场停满百万豪车,香客来了不先拜佛,反倒跟着小沙弥往后山走。后山那片叫“精舍区”,里面摆着红木茶台和真皮沙发,看着就不像礼佛的地方。 到了晚上,总有黑色轿车悄悄开进后院,第二天庵里的香火钱就莫名多了三成。都说这里是修行圣地,可这些事凑在一起,倒像个藏着秘密的销金窟。
从青楼到佛堂的权力之路 这一切反常景象的背后,都离不开药师庵的住持觉持师太。她原是苏州青楼里的女子,后来被广州一个富商看中,娶做了姨太太。 民国八年,富商生意倒台,觉持师太卷走家里的金银细软,一路逃到了广州小北的药师庵。当时庵里的老尼姑正病重,觉持师太就留了下来,从最低等的杂工做起,端茶送水,伺候老尼姑的饮食起居,老尼姑看她细心周到,临终前便把住持的位置传给了她。
她把在青楼里学会的手段用到了佛堂管理上,先是花钱翻修佛堂,又买通了官府里的人,渐渐在这一带站稳了脚跟。她还在庵堂后院建了几间布置奢华的私室,庵里的大小事务都由她说了算,这药师庵也渐渐成了她赚钱的工具。
年轻尼姑招聘囚禁真相 庵里这些年轻尼姑,大多是从云贵川的贫困山区来的孤女,还有些是被“高薪招聘”骗来的小姑娘,平均年龄还不到二十五岁。 来了之后身份证就被收走了,想走也走不了。 觉持专挑长得水灵的,不让剃光头,头发都盘成发髻,里面还得穿紧身衣,故意显出身段。 平时除了在前殿跟着念经,还得学仪态,练走路说话,背那些香客的喜好档案——谁爱喝什么茶,家里几口人,连生辰八字都记得清清楚楚,说白了就是被圈养的金丝雀,成了觉持敛财的工具。
双面修行:昼夜法事不同 白天,前殿的木鱼敲得整齐,佛号念得响亮,二十多个年轻尼姑穿着袈裟跪成两排,双手合十行礼时,嘴角总挂着温顺的笑。香客来了,她们就引到功德箱前,捐够十万,就能在大雄宝殿点一盏“长明灯”,灯牌上刻着名字,觉持说这是“消灾延寿”;捐三十万,能供一尊“金身罗汉”,罗汉底座刻着布施者的名字,功德簿上记着的,大多是地产商、矿老板,他们捐完钱就凑到觉持身边低声说话,走时总回头看几眼诵经的尼姑,那眼神不像礼佛,倒像在挑货色。 到了晚上八点,后门的石板路就有脚步声,黑色轿车悄没声停在银杏树下,车窗摇下露出半张中年男人的脸。小沙弥先进去通报,不一会儿,就有尼姑从偏殿出来,僧袍底下换了紧身旗袍,脸上化着细眉红唇的妆,跟着男人进后院的“精舍”,门一关,里面就传出茶杯碰撞声和低笑,说是“研讨佛法”。斋堂仓库的角落里有个暗格,总锁着,里面码着茅台和进口保健品,瓶身上落着灰,觉持说这是“居士供养的净水”,隔段时间就有穿西装的人来搬走几箱,说是送去拍卖行的“佛教艺术品”专场。
妙音秀莲袈裟下的青春 妙音私下和同屋尼姑说,自己就像笼子里的鸟,每天背香客档案、练笑,连走路步幅都被觉持用尺子量着教,“哪是修行?就是把我们当玩意儿养着”。 之前有个师姐想跑,才翻过墙头就被抓回来,没过三天,老家弟弟就收到高利贷催债单,说师姐“借”了庵里的钱——谁都知道,那是觉持让人做的扣。 十九岁的秀莲看着师姐被关禁闭时手腕上的淤青,趁夜裹了件单衣从后门溜出去,雨点子砸在脸上生疼,她不敢走大路,顺着山根摸黑跑,听见巡逻兵的手电光扫过来,就往草垛里钻。 后来她在乡下给人浆洗衣裳,一双手常年泡在皂角水里,白得没了血色,到老了端碗饭都抖,有人问起过去,她就低头扒拉碗里的粥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庵堂倾覆命运散落 民国十五年秋,北伐军的消息传到广州,觉持夜里总睡不着,听着山下隐约的枪声,心里发慌。她连夜把庵里的鎏金佛像、紫檀木供桌都偷偷运出去卖了,换了满满一箱金条。 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,她把几个贴身伺候的尼姑叫到跟前,每人塞了把散碎银子,说“世道乱了,各自逃命吧”,自己揣着金条锁了庵门就没影了,谁也不知道去了哪。 第二天一早,北伐军的士兵砸开庵门冲进来,翻出暗格里的账本和没来得及搬走的茅台,才知道这“修行圣地”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。 剩下的尼姑被赶出去,有的蹲在街角讨饭,有的嫁了乡下汉子,婆家总拿“庵里出来的”戳脊梁骨。 药师庵后来被官府收了,重新请了老尼住持,佛堂里敲木鱼的声儿倒是真的了,只是再没见过那么多年轻尼姑,停车场也空荡荡的,往日那些豪车和“热闹”,就像被风吹散了一样。
袈裟下信仰权力金钱博弈 觉持把青楼里的手段全搬到了佛堂,修佛堂、买通官员,让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她在后院设精舍,让年轻尼姑学仪态、背香客档案,白天念经装样子,晚上陪那些捐钱的富商喝酒说话,说白了就是拿她们换钱。 这些尼姑大多是云贵川来的孤女,或是被“高薪招聘”骗来的小姑娘,来了就被扣身份证,跑都跑不了,妙音说自己像笼子里的鸟,秀莲跑出去了,到老了手还抖,端碗饭都费劲。 香客捐十万点长明灯,三十万供金身,功德簿上记着地产商、矿老板的名字,他们求的哪是佛?不过是拿香火钱买个心安,觉持就靠这个一年赚两千七百万,把佛门净地变成了赚钱的买卖。 袈裟底下藏着的哪是修行?是权力和金钱把这些年轻姑娘当工具,她们的青春就这么被糟蹋了,觉持跑了,尼姑们散了,有的讨饭,有的嫁人被嫌弃,这哪是庵堂?就是个吃人的地方,把好好的姑娘都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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